冷不冷眼神一闪,忽然松手。
赫连漠抓住机会,大掌果断用力一扭!
“咔嚓!”
身下人的脖子断了。
冷不冷脑袋一偏,眼睛瞪着,死不瞑目。
【咕???】
白畔畔的心被冷不冷弄的停跳了,哦,好吧,它没有心。
“嘭!”
赫连漠将尸体往地板上一甩!
他手臂上的箭伤又流血了,林三慌忙要上前:“殿下!”
不待他们行动,就见地板上的尸体脖子一扭,熟悉的“咔嚓”声一响,那人的脑袋竟是自己归位了!!
冷不冷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,僵尸不倒翁似的,直挺挺地立了起来。
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。
饶是杀人无数,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赫连漠,都不免倒吸一口凉气。
护卫们更是毛骨悚然。
诈,诈尸了??
林三的小眼睛都瞪圆了:!!
只见那人几个瞬移,极速穿梭在他们之间。
护卫们才感觉到一阵风吹过,对方已经退回了窗边。
众人心中再次掀起了惊涛骇浪:好快!!!
冷不冷对床上惊诧的男人咧嘴一笑,那黑脸衬得一口牙齿白得晃眼。
他抱着好几个钱袋,给了赫连漠一个飞吻,捏着嗓子调戏人:“爱你哦亲!”
然后在众人的持续呆滞中,转身从窗口一跃而出!
众人:“”
居然是个女人?!
赫连漠:“”
他脸一黑,声音冷得吓人:“是男人,去,给本王杀了他!”
呵,装神弄鬼!
刚刚他手下的脖颈,喉结明显。
刹月还没回来,林三领命带着部分护卫直接从窗户飞追出去。
韩温文听见动静,从隔壁过来,先看了看赫连漠的情后问道:“出了何事?”
留下的护卫一言难尽:“有刺客,呃,入室抢劫?”
那贼人确实将他们一群人的钱袋都摸走了。
韩温文:“??”
赫连漠看了看自己一手的黑灰,脸色发沉:“这人更像是故意来戏弄本王的。”
韩温文疑惑:“什么?”
谁这么胆大包天?
被抓
福安酒楼的掌柜得知出事了,匆忙上楼来。
他是赫连漠的暗桩情报负责人,叫元邑,掌柜只是明面上的身份。
元掌柜进门跪地告罪。
赫连漠烦躁,让他起来。
元邑得知主子无碍,狠狠松了口气。
一个绑着双丫髻的绿裙小胖丫头,正在给赫连漠重新包扎手臂上的伤。
等伤包好了,他接过下属递来的湿帕子,自己擦干净手。
他想起那了刚刚那张黑脸,也不禁嘴角抽了抽。
小丫头表情非常严肃:“殿下,您旧伤过多,康复前切记要少动武,静养为主。”
她声音还有些稚气,说话却是“老气横秋”的。
赫连漠淡淡点头:“有劳。”
“哼,不敢。”
每次都答应,但就是不遵医嘱,她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了!
小丫头收好药箱,抱起来,一扭头,很不高兴地出去了。
赫连漠早习惯了,没在意。
这是杜老的宝贝孙女,叫杜九生,一个十岁的天才小神医。
长得像颗桃,性格却是个小古板。
杜老去年意识到自己大限将至,就把这小丫头扔来了他府里。
这次他将人带出来,本是为了季家人。
可惜……
赫连漠抬眼问韩温文:“救本王的人呢?”
“我们离开之前确认过,那人已经断气了。”
赫连漠皱眉:“死了?”
韩温文:“是死了,不过,咱们的人后半夜去善后,发现他尸体不见了。”
元邑猜测:“许是被野兽叼了去?”
韩温文赞同:“极有可能。”
赫连漠不信有人会舍命救不相干的人,除非那人认识自己,有所图。
他淡声交代:“派人去查查他身份,牺牲的护卫都安顿好,厚葬。”
元邑应是。
窗外头,鸡叫声一声接一声响起,赫连漠索性不睡了。
元邑担忧地问:“殿下,可还有哪里不适?”
赫连漠掀开眼帘:“无碍,忆儿呢?”
他在城外被追杀,就分了护卫,将孩子先一步送来了这里。
“季小公子安好。”
赫连漠点头。
季思忆是表兄留下的唯一血脉了。
八个月前,自己在上北川就收到了他的来信:正初(赫连漠的字),吾喜得麟儿,内子取名思忆。
字里行间都是炫耀

